萧怀沣回来用晚膳,夫妻俩聊了几句慧能法师。
“……他抬出了郑太后,背后又有蒋王府的靠山。原来,蒋王府已经与郑家结盟了。”骆宁说。
萧怀沣:“应该是了。”
“这些人,时刻都要生事。”骆宁说。
“权势动人。”
骆宁很认可这句话。
夫妻俩聊了片刻,歇下不停。
接下来几日,一切照旧。萧怀沣每日很早起床;骆宁比平时早起半刻钟耍鞭,然后练习骑马。
骑马很锻炼腰腹力气,她比从前灵活多了。
——这样的安排,已经开始了一段时间,蔺昭陪同着她。
结束后,骆宁才重新梳头、更衣,用过早膳后理事。
“……方才瞧见了宋暮。”
理事完,骆宁休息喝茶时,秋华亲自捧了茶盅进来,与骆宁说八卦。
“宋暮怎么了?”
“他裹了个头巾。我问他怎的,他说最近犯头疾,大夫叫他裹头巾,免得进了寒风。”秋华道。
骆宁:“头疾发起来很痛苦。宋暮又是用脑的人。”
“哪里怪怪的。”秋华说,“鬓角剃掉了。裹头巾就裹头巾,把鬓角剃得那么干净作甚?”
又道,“虽然头上鼓鼓囊囊的,谁知道是不是塞了布?他头发可能掉光了。王妃,您说他是否得了脱头发的怪病?”
骆宁心中微动,却不愿意深聊。
为了打发秋华,免得她深究,骆宁故意调侃:“你干嘛如此在意他?”
秋华:“您不好奇吗?”
眼睛澄澈,全是对真相的探究,没有半点羞涩——骆宁的调侃,全部落在地上了,秋华半点都没接住。
骆宁扶额。
她的丫鬟怎么憨憨的?平时她都没留意到。
“宋暮是替王爷做事的。秋华,万一他有什么用意,你这样打探,会误事。”骆宁正色。
打趣是混不过去了,骆宁只得端正神色。
秋华表情一敛,马上收起了那些好奇:“我、我没和旁人说。”
“不必说,不必问。”骆宁道。
秋华道是,乖乖点了点头。
萧怀沣回府后,骆宁把服侍的人遣下去,特意问了他:“……宋暮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