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已经放开了我的鸡巴,把脸埋在枕头里。
好一会儿,她微弱的声音传来:“哥~哥哥~那你想~你想再~再来一次吗?”
我握着鸡巴顶在她的屁眼上,说:“一次?”
她抖了一下,声音更小了:“那~两~两~啊~三~啊~不~四~你~你~你坏~嗯~”
我插进了她刚开苞的屁眼里,每当她说次数的时候就顶一下她。
“哈啊~那~那~做~做几次~都~都听~哥哥的~”
下一秒,小雨千被我压在身下,床和她一起呻吟了起来。
后来我们曾尝试过很多次,但她的穴被插入还是疼。
只有她在被干屁眼干到高潮的那短短的几秒钟,被插入小穴她才没有疼痛的感觉,但也并没有快感。
她也只会在高潮的时候小穴会产生淫水。
不过她对此已经非常满足,毕竟她在我给她屁眼开苞之前,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性快感。
她愿意我随时干她的穴,为此,她一直随身携带着一瓶淫水,要么是她处女期自己的,要么是家里女孩们的,又或者是她的学生们的,总之,如果我想要,她虽然疼,却也还是愿意让我插她的穴。
但我并没有因为她愿意就插她的穴,我知道她很疼,就算在她和我肛交到高潮时,我也很少插她的穴。
她的屁眼能有快感,能和我肛交我已经非常感恩了。
之后的几十年里,我插入她穴里的次数寥寥无几,每次都是她叫我插进去的,然后毫无例外,她每次都会怀孕。
她花了很长时间才答应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,并不是因为她不愿意,对谁有意见,而是因为她害羞。
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,提起其她女孩们时都还算自然,但她和其她女孩们呆在一起,她就会忍不住地害羞。
尤其是当她被叫作“母狗姐姐”“母狗妹妹”时,她会害羞得原地消失,许久后才重新出现。
以致于她第一次加入我的后宫群交派对时,已经是她成为我性奴后的第三年,我们的孩子都两岁半了。
不过那次,她怀上了二胎。
和她那生人勿近的冷酷外表不同,小雨千比我想像的还要粘人,而且她完全就是个嘤嘤怪。
自从她和我第一次做爱那天,她主动坐在我腿上之后,她就爱上了这个游戏。
她经常下了课,一回到办公室,就来到我面前,什么也不说地看着我,直到我停下手头的事,亲吻她,摆好姿势让她坐进我怀里,她才会像个得到糖果的小朋友一样露出满足的笑容。
是的,笑容。
当时朱盈和何疏钰第一次在小雨千的脸上看到她的笑容,吓得她们赶紧上来摸小雨千的额头,还以为她中邪了。
又把小雨千羞得从我身上蹦了出去,一整天都没见着人。
后来我从一中离职进了天大,小雨千犹豫了很久,还是在我的劝说下,没有冲动地跟着我离职。
她喜欢当老师,喜欢和这些孩子们在一起,我希望她能一直做自己喜欢的事。
她同意了,只是后来和朱盈何疏钰聚会,我才听她们说,小雨千不准别的老师搬进她们的办公室,我的位置自我走后一直空着。
小雨千下课后,还是会先去我的座位上坐一坐,才回她的工位。
直到多年后,一个粉色头发的新老师加入,那个工位才迎来了新的主人。
我开始有些不太理解,因为小雨千一下班就会迅速回到家扑进我的怀里,比可可还要粘人。
不过后来我也想明白了,她爱我,也爱那两年我们一起在学校的时光。
那段时间对她来说,如同夏花一般灿烂,永远在她的心田里绽放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