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维抽出阴茎,也轻轻抽出跳蛋。精液被带了出来,缓缓向下流,色情至极。
“主人,狗狗好难受。”郑律的语气十分无助。
袁维漫不经心地把精液往回塞,问道:“还想射?”
郑律点点头,神色痛苦。
袁维把沾满精液的手指塞进他嘴里,说:“休息一会儿,不然你会坏掉的。”
郑律舔干净手指,说:“狗狗的鸡巴很胀,还有点疼。”他的语气有些抱怨,同时带着些撒娇意味。
袁维轻轻亲吻他的额头,说:“那帮你转移一下注意力吧。”
他在柜子里翻找片刻,翻出两根低温蜡烛。
“你喜欢红色还是白色。”他柔声问道。
郑律双手一抖,险些没撑住身体。
“主人喜欢什么,狗狗就喜欢什么。”他答道。
“那两种都来一点吧。”袁维说。
郑律不说话了。他盯着那两根蜡烛,渐渐地,连呼吸声都压抑住了。
*
“我没怎么用过蜡烛,太麻烦了。”袁维用拉家常的语气说,“你看,我还得小心地移动它,不然就灭了。”
蜡烛停留在郑律的小腹上方。郑律绷紧了小腹,腹肌线条清晰,微微颤抖着。
“而且还很慢,”袁维继续说,“你看,半天了还没滴下来,明明已经在融化了。”
郑律死盯着蜡烛,不吭声。
“你说它什么时候才能滴下来?”袁维注视着郑律,一字一句地发问。
郑律不得不回看他,茫然道:“它……狗狗也不知道……”
话音刚落,蜡油滴下来了。郑律措手不及,小腹连着大腿根都在发抖。然而,真正让他始料未及的,是第二滴蜡油——袁维迅速地移动蜡烛,速度快到火苗都熄灭了——红色的蜡油滴在郑律的乳头上,那里完全没有做任何准备。
郑律身体迅速向后撤,唇齿间漏出几丝呻吟。是脆弱又隐忍的呻吟,让人想继续欺负他。
袁维瞟了眼郑律的阴茎,发现那里的充血状况好了一些,看来转移注意力确实有效。他又换了另一根白色蜡烛,说:“趴地上。”
郑律跳下柜子,却忘了腿是软的,直接跪在了地上,相当狼狈。
袁维倒挺欣赏他的狼狈。他一脚踩上郑律的脖子,把他的头压在地上。郑律闷哼一声,两臂成90度贴向地面,投降一般。
“嚓”地一声,袁维打着了打火机。郑律屏住了呼吸,房间里针落可闻。
然而,隔了很久,很久很久,预想中的滚烫并没有落到后背上。
“嚓”地一声,打火机又响了一下。
郑律崩溃地呜咽出声。他想知道蜡烛到底点燃没有,然而他的脸背对袁维、贴着地面,什么都看不到。
又过了很久,袁维问:“你说滴到哪儿好看?”
郑律急促呼吸,说不出话来。
“滴腰上怎么样?”袁维问。
郑律没说话。
袁维脚下用力,说:“问你话呢。”
“狗狗听主人的,主人想滴哪里,就滴哪里。”郑律艰难地答道。因为被袁维踩得动弹不得,他一张嘴,口水就会流出来,像条货真价实的狗。
“那就腰吧。”袁维一边说,一边俯下身,让蜡烛贴近郑律。
这回袁维没再戏弄郑律。第一滴蜡油落在了他的腰窝里。美,真的很美。雪白的蜡油美,微微发颤的腰窝更美。这份美沿着郑律的脊柱沟延伸,一直蔓延到那对漂亮的肩胛骨。
袁维吹灭蜡烛,松开踩着郑律的脚,心猿意马地说:“宝贝,你真漂亮。”
郑律抑住呻吟,呢喃道:“谢谢主人。”
下一秒,硬挺的阴茎插进了他的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