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好的不对外公开,同居第二天好像就被人发现了。
司童没吱声,无言看向梁颂,有点后悔喊他来,但是说好一起吃午饭的,梁颂都来找他了,肯定不能扔下他不管。
梁颂也看他,征询他的意见:“我请?”
最后还真是梁颂请的,司童悄悄绕下去付钱的时候被告知已经付过了。
过了会儿,几个人一起下楼,秦望又去结了一次,得到同样的答案,啧了一声,徐知柏说:“长见识了,还有人跟咱们秦少爷抢着结账了。”
秦望笑着打了他一下:“神经!”
转过来对司童说:“下回我请啊,你俩一块儿来。”
徐知柏送他俩回诊所,等人走了,司童扯扯梁颂衣摆,问他:“花了多少?”
梁颂再不缺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,秦望是他的朋友,算他的人情,要请也该是他请。
梁颂报了个数字,比司童预计的要不少:“嗯?你是不是说少了?”
“没有开酒。”梁颂解释。
聚餐总是酒水占大头,他们今天都喝的饮料,司童算了算人均:“那也还行?”
比那个自助餐便宜多了,而且挺好吃的。
“下次带童老师去吃。”
司童午休就那么点时间,吃个饭就没了,肯定不能再回家,只能拜托梁颂回去看猫。
梁颂到家给他开视频,他在用激光笔逗猫玩,春风跟着激光笔上蹿下跳,一直追不上,就停下来埋伏,上半身往下压,低低地伏在地面上,蓄势待发,梁颂也会适时停一下,等它扑出去,激光笔才重新动起来。
猫咪玩得开心,玩着玩着地上被撕烂的纸就入镜了。
司童有点不好的预感:“拆家了?”
梁颂跟着碎屑走,走到洗手间:“卫生间的纸。”
他没有责怪猫的意思,看了眼远远跟着他的春风:“是不是要给它买点玩具?”
“它有玩具。”司童有点头疼,“童老师在家的时间久,春风不太一个猫呆,估计是无聊了,看看它饭盆?”
梁颂称职地当镜头架,给他看饭盆水盆猫砂盆,一切正常,都看完了,他把镜头转回来对着自己。
司童上一秒还在想回去录个视频发给童老师让她放心,下一秒梁颂的脸就出现在屏幕中,司童反应了两秒,问他:“怎么了?”
梁颂说:“猫没事,晚上去健身房?”
司童想了想:“今天电脑看久了,脖子有点疼,羽毛球吧,活动活动脖子。”
傍晚梁颂来接他的时候就带了羽毛球拍,最近打球的人有点多,他们约场地没约上,工作人员帮他们沟通了一下,他们跟另外两个女孩子打双打。
那两个女生一个长发一个短发,都穿着运动短袖短裙,带着止汗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