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生弄的流浪猫救助社团,给他们捐了笔钱,这个是捐款礼物。”梁颂说。
司童想到白天送来绝育的六只猫:“你是不是还给他们推荐了我这?”
梁颂一听就知道:“他们来过了?”
司童点头:“来过了呀,你也不早点说,看他们不是专业救助的样子,本来是要算正常价格的。”
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他们报了你名字,我就按社团合作价算的,算亲友价,”司童晃晃手上的猫咪吊坠,“原来是你付的钱。”
梁颂说:“肥水不流外人田。”
这算什么肥水?司童笑着说:“我谢谢你啊。”
在店里一耽搁,时间有点晚了,表面上看差不了几分钟,算上实际的路况,能差出去不少,他们晚上还约了羽毛球场地,司童想把搬家的事先缓缓,但是梁颂说:“搬家用的箱子我带来了,就今天吧。”
车是他在开,司童也不能去抢方向盘,只能听他的去搬家。
这次梁颂没在车上,把车放人家宿舍区外,跟司童一起进去了,这还是梁颂第一次来司童这里。
房间不大,收拾过行李的缘故,很多东西就胡乱摊着,好在东西少,也不脏,不至于见不得人。
已经拼好的乐高罩着透明的亚克力保护罩摆在桌上,跟外盒上展示图片有一点出入,梁颂多看了两眼,司童解释:“照它那个摆法我桌子放不开,稍微改了一下布局。”
梁颂说:“拿回去放客厅浮雕地图下面。”
“那得打包一下,不然路上就散架了。”
幸好司童平时虽然不做饭,但是会买水果,冰箱顶上有一卷没用完的保鲜膜,拿来打包乐高刚好。
司童这边东西看起来是不多,真打包好了也不少,汽车后备箱装满,后座也堆了三只纸箱子,其实有一部分东西司童是打算拿回家去的,梁颂也说一次能做完的事不用分两次,就这么给他搬得干干净净的。
司童站在空荡荡的房子中间,一下子觉得空间都变宽敞了,毕竟是他住了将近一年的地方,还真有点舍不得。
梁颂搬了一趟东西下搂又上来,见他在看窗户,问:“窗帘也要拆?”
“……不用。”
梁颂去洗手,这会儿屋子里真的连纸巾都没有了,洗完手只能等风干,梁颂大概是用凉水洗的,指关节有些发红,司童多看了两眼,不经意间问:“你昨晚上是不是拉我手了?”
梁颂没有回答,直接又拉住他。
果然有点凉,司童也反过来抓住他,过了一会儿,他手没那么凉了,司童就动动手指,示意他松开:“有点怪。”
梁颂问他:“哪里怪?”
“就是,感觉不习惯,”他又说了一遍,“很奇怪。”
梁颂依旧紧紧攥着没放,表情淡定地像个经年老大夫,一听病症就给出病因:“牵少了。”
然后迅速开方子:“牵多了就习惯了。”